陈涯沉声道:“这是当年为父做的一件糊涂事,也算酒后失德。结果,那贱种的母亲就怀了这贱种。”
陈亦寒闻言,顿时震惊不已。
陈涯道:“起来,你母亲之所以在生下你的时候难产而死,也与那贱种和贱种的母亲有莫大的关系。”
陈亦寒眼中立刻闪过恨色。
“你不会怪为父吧?”陈涯问。
陈亦寒垂下头去,道:“孩儿不敢!”
陈涯微微皱眉,道:“咱们父子之间,哪有什么敢与不敢?你也知道,为父心中从来都只有你母亲和你。”
陈亦寒深吸一口气,道:“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再提也没有意义。只是父亲,您突然来跟我这件事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