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凌悦的儿子什么时候能被一只水杯弄成这样?”凌悦挑了挑眉,丝毫不见以往的八卦和嬉皮笑脸,那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和穆炎平时如出一辙。
“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穆炎叹了一口气,望向二楼的某个方向,“我好像做错事了。”
凌悦小心翼翼的挑着玻璃碎片,仔细的处理着伤口,直到将裹好纱布将工具收拾好才抬头看向穆炎,说:“但这在你的预料之内不是吗?”
是啊,这都是在他的预料之内。
可是,他却忽略了童珍惜对他的影响,做了不该做的事……
到现在,他有些不确定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。
穆炎深吸一口气,和凌悦到了晚安,起身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