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吕惠卿也真是醉了,从新法拟定到颁布,他知道会遇到阻碍,肯定会有不少人反对,他也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,和应对手段,但总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给打断施法。
始作俑者就是张斐。
谁能想到,张斐去上一堂课,算学馆连一个报名的人都没有。
这令他也有些措手不及。
最令头疼的是,这事不大,但伤害性却又很大,还不能不管,得马上去解决。
这又不是传统的政治斗争,吕惠卿只能去找张斐。
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“啥?”
张斐是十分震惊地看着吕惠卿,“让我去算学馆讲学?”
吕惠卿只是稍微点点头,这离谱的事,令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张斐睁大眼睛问道:“为什么?”
他暗自寻思,自己也并未展现这方面的才能,怎么就被他们看出来了。
吕惠卿一听这话,登时就忍不住了,抱怨道:“我也想知道为什么,为什么你去律学馆上堂课,我这算学馆就连一个报名的都没有?”
“......?”
张斐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