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足饭饱之后,高文茵又带着小桃他们开始打扫起来,而张斐则是与许家父女在廊道上继续讨论起苏轼的那个官司。
颇有都市版男耕女织的氛围。
不管他们的夫妻关系是真是假,有没有高文茵,感觉还真是不一样。
......
之前他们已经找到罪名,也就是“造袄书袄言”,那么接下来就是围绕这一罪名,去展开寻找论据。
与上回祖宗之法不同,那场官司打得是解释权,而这一回可不是要解释什么,而是要往里面填充律例。
虽然听着祖宗之法明显要更难一些,稍有不慎,可能就是身首异处。
但其实二者是各有难度,祖宗之法虽然非常敏感,听着可怕,但却有着充足的论据可以进行论证,关键那些大臣本就是一通乱用,没有章法,没有章法的法,能是好法吗?
而在版权上面,目前是没有什么桉例可以给予张斐支持,唯一可以跟版权扯上边的,还就是统治者对百姓思想的控制。
“造袄书袄言”这个罪名也是源于思想控制。
二者虽然表面上有些像似,但追根朔源,其实是存有根本性矛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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