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政殿里,朱靖闭眸背靠御座,缄默听着冯保的回禀。
冯保禀完后就屏息噤声退于一侧,殿内鸦雀无声。
“那嬷嬷与宫婢就不必召回去,让她们在那伺候罢。”
朱靖道,郁燥的抬手捏了发紧的眉心。
她知道了,他无比确信。饶是她看似未见异常,还如往常般用膳歇息,饶是她神态平静,好似对她那两位宫人的回来并不惊讶。
可她的平静本身就是最大的异常。
“着太医仔细看护她身体,安神的汤药每日都给备上。”
冯保刚应下,又听到那沉抑令声,“另外,不必外出寻身形相似之人了。”
既瞒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