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司言见到时深的时候,他正一脸慈父模样的看着把子墨哄睡着的墩墩。
同样震惊的表情在旁司言的脸上久久挥之不去。
这个孩子,当年是他亲手救出来,也是他亲手交到时老爹手里的,看着小小的孩子一步步变成一个自闭狂躁症儿童,他内心的痛苦又怎会比时家少一点半点?
然而他现在就这样静静地牵着一个小团子的肉手,静静地睡在自己的被窝里,神色平和,眉眼松弛,就像从来不曾被病魔侵噬。
“嘘!”看着神色复杂的旁司言,墩墩突然比了个不许说话的手势。她轻轻地松开子墨的手,小心翼翼地跳下床,对着旁司言露出甜甜的小酒窝。
“大兄弟,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,你这么快就想我了?”出了房门,奶团子得意洋洋地趴在时深肩头看着旁司言,脸上写满了傲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