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米回到家时早已华灯初上,匆匆收拾了,就在房里与林诚躺在床榻上就今日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:
“你说这几家也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,弄成这个样子,我冷眼看着这京里怕是都拿他们当笑话看,唉,怕是这一大家的族人都受了牵连。”
米米微微叹了口气,这个时代,一个人的作为不仅仅是代表他自己,也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家风教养。
“你操这份心做什么!和咱们家有没有关联。”
林诚眯着眼睛,搂着妻子,随口接话说道。
“我操什么心?不过是今日提起来,才这么一说,说来当初要不是他们算计咱们家,我都不会和他们有什么交集,他们是军功世家,和咱们文臣不是一个路子。”
文武疏途,本就不是有什么来往的两家人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