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几的观察,我发现,这个收容所的男子差不多是上午和下午一两次,给我们投喂食物。
值得注意的是,每一次都是喂完了我们,我也只是偶尔的听见来自远方地下室的铁门声音,所以,我断定,这个男子根本不太在意地下室那些动物们的死活,可能是想起来他们的时候,才会去喂养。
昨,回忆起来那个抽插样式的锁扣,就燃起来我心中的信念,可我独独忘了,那个大铁门是多么的高啊,我怎么能碰到那个锁扣呢?
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黑狗他在我旁边伸了伸他的大长腿,继续睡了过去。
有办法了,就是不知道那个黑狗哥愿不愿意相信我了,毕竟,他之前对于我去救地下室同胞们的想法,还是颇有意见的。
不管怎样,我都要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尽力一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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