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头望着向上的大高楼,窗户越向上,越渐变的越,直到变成一条线,消失在最上方。
后半夜人类都已经进入梦乡,大楼漆黑一片,只有几处窗户透出零零散散的灯光来。
我迷茫的看着,对身旁的黑狗:“聊了这么久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?”
“你叫我黑好了,大家都是这么叫我。”黑狗。
“你还别,你浑身黑,一根白毛杂色都没有,也难怪大家都这样叫你。”我看了看他,打趣地。
“嘿嘿,你不用担心,刚才看你抬头迷茫的看着大楼,不知道你的那个不布偶猫住哪里吧?”黑。
“你知道吗?难道?”我疑惑的问。
“当然啦,在她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