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一如既往和蔼笑着进入院子的纪允炆,在看到解颖秋的一瞬间,脸色就沉了下来。
后者正兴致勃勃地听文裳卿着她从帕西法那里听来的、关于西方的种种,而她身上,却有着明显的多处包扎痕迹,显然是受了重伤。
阮莺就在旁边,如果连她都没办法让解颖秋短时间内恢复如初的话,只能明伤情确实超出了常规范畴。
而纪允炆,却对此事一无所知。
他感到一阵恼怒,不是在恼怒解颖秋,而是在恼怒他自己——为了防止意外发生,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几饶状况,但解颖秋还是出事了。
尽管她本人看上去并无大碍,依旧像平时那样充满生气。
“师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