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蜕变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反应过来的时候蜕变就已经开始了，我害怕会山裳卿的神识，就趁着还有意识跑到地底下躲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又一番打闹之后，纪允炆总算是让烛安静了下来。后者重新给自己幻化出一套依旧让人血脉喷张的衣衫，随后坐下与纪允炆解释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谈话中纪允炆能够感觉到：烛的心情很好，嘴角几乎是压不住的要上扬。

    是因为蜕变了吗？

    对于灵兽来，一旦修为到了某个境界，那么就不再有上升的可能，除非遇上大的机缘发生蜕变。

    如今的烛严格来已经不再是她从前所属的那种蛇类，但也并不是龙，而是某种纪允炆和她都从未见过的生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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