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刺激醒的,没错,我人在医院。
我张了张嘴,却发现什么也不出来,嗓子也会火辣辣的,依稀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,我艰难地抬起手戳了戳她。
她本来趴在床头打瞌睡,被我这么一戳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弹了起来,“宋栖,你终于醒来了,你都不知道,你那忽然从楼梯上滚下来,浑身血淋淋的,吓死我了。”
我抬起包成粽子的手,指了指我的喉咙,但她并没有给我递水,而是一溜烟跑出了病房。
适应光线后,我才慢慢看清东西。
嗓子还是火辣辣的,好在不多时她就带着一群白大褂进来了。
就在我以为我终于能喝到水时,她对着医生噼里啪啦描述了一通,我那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干巴的“水”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