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而降的河,让夜无眠情不自禁笑了起来。
看来,追求智慧,是个永远没有止境的过程。
彼岸可度,等度过去,又更有彼岸。
“过去我”,是“痛苦我”,可对于“更过去我”来,何尝又不是“智慧我”?
“现在我”,对于“过去我”来,看似是“智慧我”,可是再度彼岸,惊起却回头,也是在过去的痛苦中,挣扎沉沦、难以自渡的“痛苦我。”
一念未达时,我是“痛苦我”;一念通达时,我是“智慧我”,“痛苦我”和“智慧我”明明只隔着一念,回头看,却各在一端。
无限远,无限近,无限恨,无限乐。
他顺势吟起了大宗师苏东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