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手女人几个字，让秦森立即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宋薇还以为自己是哪里错了话，惹他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“秦先生？”她忙问，“我哪里的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秦森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，为什么总是如此卑微？

    宋薇不解，又问，“或者是，你对我还有别的什么要求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秦先生，你尽管提吧，你帮了我和我女儿这么大个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管什么要求，我都答应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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